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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渣第四彈:星際修修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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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渣第四彈:星際修修修羅

這是一片不見日光的至巔區域。

明明外面金色陽光還在照耀,步入這裏就只剩下深邃的幽夜,唯一的光亮便是那天然的各色星辰本身,浩瀚無垠。

是奇異的神秘色彩,是難得的至幻畫面。

是中守星獨有的特殊磁場和美景。

時不時還可看見轉瞬即逝的星隕擦著火光的尾巴墜落,便如煙花炸裂開來。

你甚至可以在這裏觀看到大大小小,或遠或近的星辰如何沿著銀色星軌緩慢運轉,那是宇宙的奧秘。

屬於科學色彩的迷人。

厄琉斯坐在飛行器的駕駛座,手臂靠窗支著額角,歪頭去看外面的景色,眼中閃過讚嘆,仿佛大腦都跟著放空了。

【宿主,你竟然沒去找野男人,自己跑這吹風看風景?】

002驚的辣條都掉了,這還是它那個人形撩機宿主嗎?

‘嗤’女人打開艙門,墨綠色裙擺微蕩,細且筆直的美腿邁出,嘴角噙著笑,流轉的美眸慵懶漫不經心。

‘他們找我就要去嗎?’她可不慣那毛病。

腰肢擺動,一步三搖,單腿曲起坐在飛行器的頭部,身體後仰以手臂支撐,看著閃爍或明或暗熒光的星芒,夾雜著星隕的墜落。

灑脫肆意:‘有時候男人看夠了,一個人看看風景也挺好。’

她是喜歡玩男人,不代表離不開男人,那只是漫長歲月中的調味品罷了。

美輪美奐的浩瀚星空為背景,白色飛行器前的身影纖細美好,遠看有種渺小寂寥的哀婉,近看她的表情你會發現那只是錯覺。

她愜意的姿態顯然非常享受此刻的孤寂,且樂得其中。

欣賞夠了頭頂上空的景色,厄琉斯向前走了走,坐在崖邊,雙腿耷拉在空中調皮晃動,崖下是詭譎的危險之美,深不見底雲霧繚繞。

身為遮光蔽日的至巔區域可以想見這斷崖的深度。

沁涼的風撲面而來,吹亂了厄琉斯的發,她以手為梳穿梭在發間梳攏,翹起紅唇:‘小二子,可別浪費這麽好的景兒,給我拍幾張照片。’

這事002熟,沒少被作精宿主當成攝影師驅使,已經熟練的怎麽美怎麽拍了。

雖然作精本身就美成風景,但她作阿,賊不好伺候,不止折騰她那些男人,連系統也不放過,要是它不好好拍,這作精一準雞蛋裏挑骨頭折騰它。

【嘿嘿,宿主你看,我拍我怎麽樣?】002抓著照片邀功。

厄琉斯斜眼瞧了瞧,屈指給傻統兒一個腦瓜崩,還算滿意‘不錯,收起來吧。’

【好勒。】

002撅著小屁屁扒拉出一個大箱子,裏面滿滿的各色照片,風景世界時空雖不同,人卻都是同一個,它把新出爐的照片放了進去。

靜謐的時光很快打破。

“綻茶——”

身後傳來飛行器刺耳的剎車,緊接著是男人壓抑著驚憂的怒喝。

厄琉斯回過頭,只見宴歸繃著清雋的如玉面龐,眼底冒著火光。

難得的總是束在後腦一絲不茍的發絲些微散亂,襯衣也有了褶皺,他的聲音不覆平日的平穩淡然,臉上的寡淡之色隱有瓦解崩盤。

“你在做什麽?還不過來!”

宴歸眉頭擰在一起,看著那女人單薄的身影在崖邊,冷風吹起她的發絲裙擺,仿若下一秒就要跌入那深淵之中,只覺得心跳急促,太陽穴蹦蹦直跳。

她不要命了嗎?

作死的跑到這,還坐在崖邊。

有心想直接抓著她好好教訓,又唯恐驚了她,只得伸出手,緩聲略柔道:“綻茶,過來。”

他緊張什麽?難不成以為她要尋短見不成?

厄琉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正要開口,一抹流光由遠及近,又一架飛行器落地。

穿著筆挺銀色軍裝的男人打開艙門走了出來。

黑色軍靴如鼓點敲擊地面,腰帶勾勒出勁腰,棱角分明的俊美臉蛋繃緊至面無表情,黑色碎發嚴苛的梳攏在腦後,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劍眉下是燦若星河的深邃銳眸。

是傅不遇。

他的視線自宴歸身上略作停頓,便落到厄琉斯身上。

邁著堅定而規律的步子走向她,邊走邊道:“綻..小姐,這可不是個賞景的好位置。”太過危險。

他不去想等待她回訊的忐忑,不去想明明精神沒暴動,還找梳理為借口想要見她的緣由,不去想見她孤身在崖邊那一刻的恐慌,他只想把她帶離至安全的地方。

“如果你想,下次我可以陪你一同來。”

他肅著臉,滿目嚴酷,卻無人知終於抓到她的那刻,高高提起心臟才緩緩落地,連掌心都出了一層冷汗。

“這就不勞將軍了,我的病人我自會負責。”

另一只手不甘示弱的抓住厄琉斯手腕,面色清冷,眼底掛著不明顯的沈郁。

兩人沈默對視,似乎都從對方眼底看出了什麽,但他們動作默契,並未繼續爭執,而是一左一右拉著人遠離崖邊。

“將軍可以放手了。”

回到飛行器附近,宴歸淡聲提醒。

傅不遇掌心是女人滑膩如綢的肌膚,像是帶著強烈的吸附性,他想起上次她對自己索要的‘報酬’,那是不是代表她對他是有好感的?

這樣一想,頓時覺得宴歸放在女人腕間的那只手礙眼了起來。

不僅沒放,反而下滑握住她的手,往自己懷裏扯,沈聲:“綻小姐是我的歌者,要放手也該宴博士放手才對。”

“你的歌者?將軍的精神層難道更混亂了嗎?”宴歸嘴皮子一掀,端的優雅矜貴,說出來的話就不那麽好聽了。

“綻茶只是心地善良,暫時為將軍梳理,將軍可不要太理所當然了。”

“這是我跟綻小姐的事,宴博士似乎管的太寬了。”

“綻茶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有權利過問她的事,任何。”

傅不遇的精神指數到底沒完全恢覆到安全線,這讓他暴躁易怒,耐性也不高,眼底閃過暴虐的猩紅之色。

他壓下火氣,冷冷譏嘲,暗含警告:“也只是病人罷了,手伸的太長可是會被剁掉的。”

“是嗎?我倒不介意將軍試一試。”宴歸推了推鏡框,皮笑肉不笑,這個禁欲斯文且冷淡的清雋男人氣勢竟完全不弱於在戰場廝殺的傅不遇。

作為當事人的厄琉斯真想捧臉感嘆一句,啊,這熟悉的畫面,我這該死的魅力。

“我說你們倆夠了,說話就說話,跟我叫什麽勁。”她甩甩手,掙脫了兩個男人,左揉揉右捏捏。

“看看,都給人家弄紅了,疼死了~”

她把泛紅的手伸到他們眼前,嬌滴滴抱怨。

宴歸喉間滾動。

素白如雪的嬌嫩冰肌,緋紅之暈,真想更使力的破壞。

他知道她皮子多嫩多滑,輕輕一碰便能留下艷色痕跡,因為他曾在上面做過更過分的,以為得到就不會在念想,如今盡數躍於眼前,女人的婉轉,舒展的風情,水霧朦朧的媚眼。

他恍惚驚覺那是比收藏她,剝掉她的皮囊更為愉悅的。

“抱歉。”

傅不遇眼含歉意,心臟的跳動又不規律了。

炙熱的大掌撈起軟綿小手,在腕間紅痕處輕揉。

還是嚴酷的模樣,低垂的眉眼卻有種溫柔的錯覺。

“回去泡一泡修覆液就好了。”宴歸強硬介入,分開二人的手。

這是哪來的大直男,真不解風情,自己不解風情就罷了,還礙著她撩小白菜,算了算了,反正禁欲醫生吃到嘴,也該輪到刻板冷峻的將軍了。

吃完不認人的厄琉斯轉瞬便毫無心理負擔的拋棄了宴歸,回到療院對清冷疏離的男人揮了揮手告別。

“不打擾醫生了,我跟傅不遇一道,正好幫他做梳理。”

頭也不回的背影那叫一個無情。

宴歸面無表情的望著男女相攜離開,舔了舔牙根,金眸半瞇鏡片反射寒光,怒極反笑。

好,她可真好,膽子大極了!

002像是滄桑老者般失望的嘆了口氣,期待的修羅場又沒翻車,虧它還等著看熱鬧呢,怎麽每次作精不管多渣多浪,野男人不管多少都撞到頭上了也不翻車呢?

真是人間一大奇事。

它不是真正的人類,自然不清楚,一切不過是因為厄琉斯萬花叢中過的不在意罷了,因為清楚她的無情,喜新厭舊,才沒辦法啊,

唯一痛恨又慶幸的大抵只有她對每個人的態度都一樣,誰也得不到她的心,這也給了他們希望。

也許呢?

萬一能夠打動她呢?

“綻小姐,請坐。”

如今傅不遇已經從隔離室搬到另一個處。

在沒發生精神暴動隔離前,他一般從戰場回來都是住在主星自己的莊園內,這裏只是臨時處所。

他有些局促,越是緊張男人的臉越冷峻嚴酷,威嚴十足,被那極具壓迫力的劍眸註視,換個人可能腿都嚇軟了。

厄琉斯卻懶懶的倚著沙發。

旗袍下雙腿交疊,小腿緊致的線條優美,腳尖調皮的翹起一點一點的,像是要點進男人的心裏。

她什麽都沒露,連盤扣都老老實實的扣到脖頸,偏偏讓人口幹舌燥。

含情帶笑的狐貍眼,比花瓣還要鮮艷的紅唇微勾,斜倚著扶手的慵懶風情妙曼身姿,飽滿盈盈纖腰楚楚,若隱若現的細直美腿,粉嫩玲瓏玉足,還有她在沙發面上游移摩擦的蔥白手指。

明明她坐姿正常,舉止妥當,傅不遇就是臉紅心跳。

艱難狼狽的移開目光,再看下去,再看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失禮的事情來。

“將軍好吝嗇呀,連杯水都不預備招待嗎?”

厄琉斯眼尾一挑,稠艷間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斜睨向紅了耳根筆挺僵坐的男人。

指尖點了點面前空無一物的桌面,撩人心弦,宜喜宜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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